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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鹿鸣第一次穿裙子。鹿鸣当然记得那条裙子的颜色和款式——墨绿色丝绸吊带长裙。鹿鸣的脖子上还有一根细细的铂金素链，虞北廉没有画下来。
那天下午鹿鸣被虞北廉叫进工作室，他看见墙上挂着这条长裙，虞老师让他穿上裙子，他便乖乖听话。墨绿色衬得他皮肤好白，有着白玉般的润泽感。虞老师指挥他坐在椅子上，一只脚踩着椅子边沿，到这一步他全部照做，后来虞老师看见他的内裤，又命令他脱下内裤。鹿鸣犹豫片刻，将内裤褪下，然后重新摆好动作。
接下来虞老师让他摸自己那里，鹿鸣内心稍有抵触，但他知道抵触没有意义，只好偏过头去闭上眼睛，手指放在了私处。
“虞老师对我说，小鹿，揉揉你自己。”鹿鸣讲述的语调缓慢，似乎每一个字都包含一段回忆。虞长安静静听着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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